《夜.東大寺語錄.東大寺住持》
* 《這是人們會說起的一年》
這是人們會說起的一年,
這是人們說起就沈默的一年。
老人看著年輕人死去。
傻瓜看著聰明人死去。
大地不再生產,它吞噬。
天空不下雨,只下鐵。
——[德]布萊希特
*疾病,我一生的朋友。死亡,我熟悉的路人。—-陳文茜
* 和古老的星辰相比,我們多麼渺小。和未來真正衰老的我們相比,現在的我們多麼年輕。
至少,至少,現在的我們還會惦著愛情這件事。
一個女人只要還惦著愛情,她就不會衰老。
不管她是否找到了所愛之人。—陳文茜
*愛情中的男人,除了徐志摩,鮮有深刻的柔腸迴轉,穿過了女人的黑髪,他看到還是自己的手。—陳文茜
*我的一生已如擱淺的小舟,快被吹近岸邊,那裡遠望似乎沒有等待之人,似乎又有個恍忽的身影。此時我會怕――怕潮近時看清真相,也怕潮來時又把我送回那失去彼此的大河 。—陳文茜
* 人與人的緣分,有時候說散就散。年輕時念舊的我,常為此傷感:中年後逐漸明白所謂緣分是計量的,份額滿了,緣即滿了,需要結束了。學學蒲公英的智慧,風吹即飄揚,風平則靜安。不用感傷,不需言盡,一切隨緣。—— 陳文茜
*我們趨行在人生這個亙古的旅途,在坎坷中奔跑,在挫折裡涅槃,憂愁纏滿全身,痛苦飄灑一地。我們累,卻無從止歇;我們苦,卻無法迴避。—— 馬奎茲《百年孤獨》
* 生命並沒有價值,除非你選擇並賦予它價值。沒有哪個地方有幸福,除非你為自己帶來幸福。—梭羅
* 悲劇是莊重的,神聖的,而今天我們卻時刻忙於應付畸形的幽默,荒唐的罪惡,可怕的德行。我們大家(不管願意不願意)所參與的沈悶無趣的古怪行為(因為這些古怪行為就是大寫的歷史),似乎命令我們把灰塵撒在我們的頭上,像約伯一樣哭泣——但是我們的約伯卻為自己的命運,同時為他人的命運捧腹大笑。
每台打開的電視,每張拿在手中的報紙,都引起了憐憫和恐怖,但卻是可笑的憐憫,可笑的恐怖。我也不例外:例如,我聽說某個極權國家的警察逮捕了一大串人,卻裝扮成醫生和護士,還把他們的警車漆上紅十字,好看起來像救護車,這時我雖然同情恐怖的犧牲者,卻忍不住讓譏諷的痙攣扭歪我的臉。那些被逮捕者給打得昏死過去,然後被「護士」們用擔架抬走。正如屢見不鮮的情況,現實的夢魘般的不合理已經剝奪了諷刺家們最大膽的幻想。本世紀的全部風格正是試圖與這種令人沮喪而又滑稽可笑的可憎事物並駕齊驅,這一點可以在素描、繪畫、戲劇、詩歌、荒誕派風格中,在我們對自己和人類環境的猛烈而辛辣的嘲弄中感覺到。 —米沃什
* 誓言用來拴騷動的心,終就拴住了虛空。山林不向四季起誓,榮枯隨緣。海洋不需對沙岸承諾,遇合盡興。連語言都應該捨棄,你我之間,只有乾乾淨淨的緘默,與存在。 —-簡禎《海誓》
* 無聊是非常有必要的,一個人在空白時間所做的事,決定了這個人和其他人根本的不同。—— 寧遠《遠遠的村莊》
* 每一次,當他傷害我時,我會用過去那些美好的回憶來原諒他,然而,再美好的回憶也有用完的一天,到了最後只剩下回憶的殘骸,一切都變成了折磨,也許我的確是從來不認識他。——村上春樹
* 對於等待者,時間太慢;對於憂懼者,時間太快;對於悲傷者,時間太長;對於歡樂者,時間太短;對於相愛的人,時間永恆。——亨利·凡·戴克
*我從不把活著和對生活的期待混為一談。我對生命無所期待。我沒有預先想過要什麼。生活本身就夠激動人心的了。——·薩岡《你好,憂愁》
—-圖片:東大寺送母親節卡片,孝順大喊母親節快樂🎉